15岁混混成了我爸爸

　　１９９９年我初一开学交学费那天，我来得特别早，因为我就是校门口那家
7 C& C& Q& `/ _叫做「小个子饭店」的店主的儿子。
: L9 [9 @  p& n8 S3 Y

　　上午９点，我排在第一个，等着窗口里面老师开窗收学费。

. V# H( m7 l+ n; e, Z
+ x& t+ R7 ]; Q9 p" {# a- r% n　　突然后面有一股前所未有强大的力量把我往旁边拖，我本能的看了看力量来
的方向，然后嘴里骂着：操你妈的，谁拖我。
" Z% B4 ~3 S' ?8 g! k

7 N' [4 s1 S# i) Y6 O　　但是随后就后悔了，因为看到拖我的人，我的腿软了。
1 Q0 G* Z' U" O' C4 ]3 [5 |
, J2 I! h# w- j
　　这个人是丁强，我们这一带有名的混混，虽然小学我们不在一个学校，但是
+ Y; F+ c; F+ V+ b  N  z* N7 A5 \这个人我早认识，他爸爸丁盛是镇上有名的黑社会，放高利贷，开舞厅，开按摩
店，地下赌场，只要是灰色产业样样沾边。
0 S& s) w3 X( a* h* T$ l& o; o' r8 Y8 B

　　因为丁盛的哥，也就是丁强的大伯是我们市里公安局局长，那个年代不像现
在一个微信曝光立马完蛋，那个是保护伞横行的年代，很明显，丁盛做的这些事
7 r- Q( z. D0 Z- @6 e情，他哥哥是保护伞，所以没人敢动他。
7 B8 L3 F! z& O9 L
2 U0 ~  e; o8 t" H7 w9 T; d* E/ `
　　丁盛放高利贷，如果有逾期不还的，就派打手到那个人家里，先不要说动手
了，想象一下４个满脸横肉，膀大腰圆，纹着身的小弟坐在他家门口，他家里人
4 B3 I( X" W5 R% C9 \& [1 f早就崩溃了，立马去七大姑八大姨家借钱来还债。

, f( T8 m. I9 f4 C6 S4 U/ i
+ X: K7 N) g: V% M) B9 ?8 f　　也有那些输红了眼，借过好几次，实在还不起的人，丁盛先是派人狂揍一顿，
& u! z- i6 \% c2 M5 ]7 k/ N6 F打得门牙都得掉，然后给３天，如果３天后还是还不了，那丁盛最拿手的就是把
他老婆带走，放到自己的按摩店里，给客人做大保健还债，有些赌徒的老婆有点
  h, ^2 v& `( x姿色，年纪也不大，丁盛会自己先享用。
/ m0 |1 n' O" |1 r* F! O

% m2 V4 u1 k1 {8 L! f& l( j7 f　　我们这一带还有这么个传言，丁盛喜欢年轻的人妻，丁强喜欢年纪大的熟女
人妻可能因为丁强年纪只有１５岁，荷尔蒙旺盛，加上从小生母就去世了，有恋
母情节吧。

' v: V( ]0 z* i: n
　　丁盛和丁强人高马大，丁盛主上是土匪出生，他的爷爷就是我们镇上有名的
: h& G  m9 ?7 @3 ?土匪地主，据说我们镇旁的那些良田，以前都是他们家的，后来解放了，被抓起
来判了死刑，田地也分给了百姓。

; |. E3 ]3 I  s/ g) r: ?
$ N, _! [) ?  o1 i5 X1 B　　虽然表面上他们家家道中落，但是到了丁盛这一辈，又开始作威作福，丁盛
) o; _9 ]( W; d身高１８５体重足足２７０斤，脸上有一道疤，这是他的一个标志，人称丁刀疤，
3 l! D& c4 b6 Y7 t( a& ]据说，他干女人非常猛，一般的小媳妇都受不了他２个小时的横冲直撞，要潮吹
5 C2 c0 J, y) {3 Y好几次，最后晕厥过去才算完事。

5 J( l) y: ~( x8 T% h' |
/ j4 R5 X0 e% ^3 S( R1 i, ]　　丁盛特别喜欢当着赌徒的面干他老婆，赌徒一般是被打得鼻青脸肿，抱着头
# ?9 i8 t0 `; V7 k4 e# k跪在地上，看着丁盛干着他老婆，心里那个难受啊，叫天天不应，叫地地不灵，
3 S+ q, x& ~, w; N1 `* w有些赌徒的老婆本身也是水性杨花，被丁盛这种猛人干着，懦弱无能的老公又跪
1 c: @5 z/ t! m7 R在旁边，高潮就来得特别快特别大，有的甚至上瘾了，三天两头渴望丁盛临幸。


& U* W$ {! R( s+ p; L( h) f　　丁强遗传了他爸，１５岁身高１７２体重１８０斤，据坊间传闻，他喜欢干
年纪大的女人３５岁以上的最好，而且跟他爸学的，喜欢在别人老公面前干他老
婆，还不许不看，只要闭眼睛，就一巴掌，打到看为止。

$ ~! d- o% f. z* o# m2 x% R
2 ~/ ^4 z# Z6 N　　所以，我们这里虽然赌博盛行，但是很少人敢欠丁盛的高利贷，都会及时还
上，如果逾期就会戴绿帽，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; E  J- t3 h  H
6 p% {; j* d$ C$ Z
　　丁强拖着我，凶神恶煞地盯着我，见我骂他一句，毫不犹豫一个肉巴掌过来，
打得我眼冒金星，「操谁妈，信不信我操死你妈」边说还边给我巴掌。
% T+ X' m1 X3 W

　　我被打得抱头鼠窜，嘴里不停求饶。

3 F' R. ]  v  O
# R4 T; K0 K( d4 }) A# |' |; V( U　　如果平时换成其他人，我早就和他干上了，不是说我有多能打，只是因为我
家就在校门口，这里是我的地盘，我不怕任何人。
) V; d9 _- t6 i  d0 _/ W9 W) N
# w1 O- H! p6 u- q) H
9 p" H) L3 ]$ B1 _) L' p- O, c4 |　　但是这次不一样，这次是丁强，黑社会老大的弟弟，没人敢惹，而且看到真
# @6 I+ r  K; U, J- M; T' ?. [人，感觉心里发毛，因为丁强那么胖，手臂有我的三倍粗，满脸横肉，又黑又胖
，头型是平头，头发像钢针一样硬，眼神又不怒自威，刚刚打我的肉掌，像个胸
4 t9 R0 q; g4 A# |掌那么大，那么厚，有点像小一号的「疯狂的赛车」里的演员戎祥，是天生的黑
& ~- k1 h4 L( q$ _2 Y$ `, W/ i  f6 t社会接班人啊
+ o" j, A# n/ b$ j  z! K+ b

/ M8 G+ p! b9 K: y5 R　　「小子，知道我是谁吗，」我捂着红肿的脸，怯怯地说：知道，你是丁强。
" @* T# g, O5 q2 f# L8 i0 |% t

　　「操你妈」，丁强又是一巴掌，我毫无防备，「知道还嘴贱，你混哪的」？
$ H  ]! P% c3 P  \平时我也是老油条，虽然我身材矮小，遗传了我爸「小个子」的基因，但是我还
2 n1 J6 G$ }, l: U9 F; p算机灵，在父母老师面前都没有这么坦白过，但是面对这个不怒自威的丁强，我
8 N: @, t6 u9 r, n3 R) D像小白兔一样不敢反抗，他问什么，我就回答什么。

* x8 r3 D4 n6 B$ G. D% @7 Q. r$ X% k
# E1 \' }$ Z3 G; |3 t+ z6 S8 x+ e　　「我是门口「小个子饭店」的，」我随手指了指门口的饭店。「怎么要叫帮
手吗你试试」说着又要打来一巴掌，但是手没落下就收了，好像想到了什么，怒
) J9 H$ x6 x) d4 g# u9 @7 ^7 P目的脸上露出了狡邪的笑容。「门口饭店，这么说你是老板娘庞玉凤的儿子？」
$ U0 d3 z; \& l

　　我怯懦的点点头，心想：这下可好，他应该认识我妈，我不用被打了。
; W  Z* t  M0 J0 f
! |, s' K& A) c: V3 l6 a& `$ L5 d5 w
: C% c" y0 E# f  p) l5 f　　想不到接下来的对话，彻底让我放弃了幻想，旁边的两个跟班说：「大哥，
他就是那个奶白屁股大的老板娘的儿子吗，果然跟他小个子爸一个样子，懦弱无能
* j/ Y# `+ ?6 j) W4 W! L: e。小个子还欠着我们高利贷呢，过两天还不上的话，正好你去把他妈牵来，随便你干
。」

0 R+ M6 W1 ?0 }# D5 I/ E
　　说完，他们三个一起哈哈大笑起来，我愣在一边，不知所措。

; m0 Q% ?+ ?9 [7 M
　　我心里隐隐有些担心，丁强这个人已经玩过很多女人，他说要干我妈，一定
是真的，不像我们这种普通学生，还是处男，说操你妈只是一句口头禅，而且连
* Z2 ]4 m0 `' y' Y女人的阴道口都找不到。


1 R" Z" `5 g  R: c5 g　　丁强要在这个学校３年这三年，我妈一定会被他弄到手，而且像我妈这种水
) E8 Y+ l* V( D5 @4 O性杨花的女人，肯定很愿意被这种猛男干，以后的日子，是我们父子两受尽凌辱
7 W4 r2 `% U9 ?! D$ q的日子
& ]- H$ M, s4 ?8 h/ y4 L! O

7 F! ^0 g- K/ F$ D; v* K4 Y$ O　　那天我吓得差点尿裤子，最后捂着脸狼狈的回家了。
' g% ?8 s: }3 U0 K
# v4 A5 e# f. B' ]6 `3 W
　　我爸看到了被打成这样，连忙问「脸怎么这么肿，谁打的」我怕我爸去找他
5 S" f- W* R6 D3 _们吃亏：「你别问了，告诉你也没用。」
  a6 w/ _0 [. J5 p1 H0 p9 u

　　之所以这么说，是因为我很清楚我爸的为人，平时我家小饭店来个惹事的，
/ L5 @1 [4 f1 u" y; D# A* t2 L我爸从来不敢强硬一次，每次都是唯唯诺诺倒贴赔罪加免单了事，我妈最看不惯
他的懦弱，每天都要吵吵囔囔骂几句。
! ]$ i, f5 M5 J& u

　　这里介绍一下我家情况，我爸叫王钱民，因为个子不高，比平均都不到，只
+ S/ _$ I6 O/ G2 B* k* M3 l+ `有１５８，所以外号叫做小个子。你还别说，他烧的菜真好吃，所以用小个子饭
店做招牌，日子还算过得去。


　　我妈是邻村嫁过来的，从小感觉我妈比较势力，我妈身高１６５，比我爸还
高，我一直纳闷怎么这么配都可以，后来才知道，１０几年前，我爸在我妈的镇
9 n! ]. t8 E' T; i- P口开饭店，客人络绎不绝，坊间传说我爸赚了很多钱，所以我妈就愿意嫁给他，
' h  V! H$ o; @4 Z" Y. v7 p7 \% _而且我妈很懒，平时除了端端菜，其他也不干什么，最拿手的就是打麻将。
) e- @* o! P3 n! a& t2 M

　　我妈人是真漂亮，慵懒无心事，让她包养的非常好，３８岁的年纪看上去皮
肤紧致，而且非常白，这个是他们家族的遗传，我外婆就非常白，我妈大大的胸
脯，有的时候夏天穿得很暴露深Ｖ又白的奶子走起路来一晃一晃，连我这个每天
见的儿子都咽口水，更不要说那种来吃饭的客人了，夏天来吃饭的男人特别多，
都是五大三粗的，很多都是看我妈来的。
3 o1 z* P* w. r. v- t7 w8 i9 X+ h
* V0 ?9 b9 c+ K
　　我妈也和他们打情骂俏，一副轻浮的样子，我和我爸也习惯了，可能为了家
里的生意，我妈这是故意的。

! E% Q1 o3 i/ J+ }
　　很多时候，客人们会开玩笑得说「庞玉凤」小个子的尺寸够不够，你这么大
屁股，他能满足你妈，我妈只是害羞的笑笑，「讨厌，有你这么不正经的么，小
孩在呢，不要乱说。」
- d" S4 b2 q9 g" ]

　　有的时候那种强硬的客人趁我我两手端菜的的时候，不失时机的在我妈裙子
3 b6 q! Z+ _2 p紧包着的屁股上「啪得来这么一下」，我妈不但不生气，还很受。
$ p6 t! {7 C, U% d9 {3 J$ z
2 \( u6 a7 x  q6 t# M6 c2 v
/ R4 J& J7 r& A- y* q　　用的样子，给他一个白眼了事，而且脸是微笑着的。
6 [  b* r2 ]6 `! O7 e0 _. @/ y/ A6 F

　　我爸看到这种情况也不说什么，感觉人家没有做什么越轨行为不好说什么，
8 F6 ?6 w$ F5 A5 h, h! B况且人家是来吃饭的，得罪了客人，就赚不到钱了。
$ F% F- ]0 e' H* w6 W! o
% Y) x1 D/ g6 Q  l) g) i& e4 r
, J- U5 j) X- H# ?6 b　　那时的初中，特别是我们这种城乡结合部，有很多小混混，经常在校门口敲
诈勒索，我家的小饭店也经常来收保护费的，一句不从就砸桌子，所以我爸的观
3 G3 _' ?! D* n' r, r点是，来得都是爷，路路佛主都要供。
* P  {  T* i- Y8 j3 M0 G. i/ p
! M( H0 r: U+ h5 w* n
- Q% }/ e/ @" a6 w1 X　　平时也有小混混对我妈动手动脚的，卡点油，占个便宜，倒也没有什么大乱
子发生。

: ?6 r3 ^3 d1 ]; B) f
　　可这次不同了，这次是丁强来了，这个镇上最大的黑帮少爷，而且期欲我妈
很久了，早就想早个合理的借口干我妈，而且从平时我妈骂我爸没用的东西的语
1 F4 K1 J8 |! i# t( c+ v气中，我也懂，那是说我爸性事不行，下面太小，满足不了她，经常大早上的听
! N% ]9 C8 b. L3 P7 }& B到我妈破口大骂「没用的东西，」这个不行，那个不行，骂完就去镇上麻将馆打
# \# u, ]; `7 }麻将，中午忙的时候回来端菜，每天如此，日子凑合着过着。


　　想不到的是，镇上的麻将馆就是丁盛的产业，而且我妈早对丁盛眉来眼去很
6 B) q! M+ N( [8 p. [3 h" _7 M* C久，说不定早就干上了，这次丁强来这里上学，我妈名义上已经是他嘴里肉，用
不了多久，我妈将在丁强的跨下高潮连绵哭爹喊娘，而我这个处男儿子只能躲到
一边，下面硬得发痛，听着这个强悍的男人干着我妈，我爸还得伺候着烧几个拿
+ i$ u$ J* |; }: J5 G手的菜供着，丁强和我妈做完爱，出来满身大汗，丁强因为太胖，每次做完都呼
次呼次的喘着，我妈这个骚货，被干得满足爽了，面若桃花，对我爸指手话脚：
, z7 ?0 c- m2 \! M4 c* ]还不快点给强爷烧好吃的，不听话又要被强爷打，我爸吓得感觉加快了手中的动
作。
" [/ W2 H  y6 s" b: `: u7 V: ?

0 K  M7 d! ^: Z; Y  q. @2 v　　我爸为什么这么听话，这一切都是我妈和丁盛丁强策划好的高利贷圈套。
; I$ r0 E+ }* M. Y2 i